我被梁歌带到了以前我们住的那栋别墅里,我忽然觉得意兴阑珊,对一切都毫无兴致。
梁歌送我回房间,这个房间也是以前我住过的。
他很体贴地扶我躺下,又很体贴的给我拿了一杯水。
水是温热的,他说:我让他们煮点粥,你喝完之后早点休息。
不用像对待病人一样对待我。我冷冷地毫不领情地道:我没有病入膏肓,现在躺在医院里面只剩一口气的那个人是我爹而不是我桑榆。
你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?
到我死的那一刻吧,不过估计那也不一定,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,死鸭子还嘴硬呢。
梁歌站在我的面前注视我片刻,然后他就转身出去了。
我仰面倒在了床上,没多久别墅里的阿姨给我送粥。
我有一个狗鼻子,不必看我就知道是瑶柱粥。
阿姨对我说:桑小姐,吃点东西吧。
她的表情悲天悯人,好像我受了什么重创。
我看着阿姨:我不要喝粥,我要吃鲍参翅肚生猛海鲜,我现在胃口好的你给我十块鹅肝,我也能吃得下去。
阿姨看着我发愣,这时梁歌走了进来对阿姨说:你别理她,出去吧。
他接过阿姨手中的碗坐在我的床边。
他手里拿着调羹,把碗递到我的面前:吃一点吧,你实在是不像是心情不好就吃不下东西的人。
谁说我心情不好?我矢口否认,我心情简直好的不得了。那你喂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