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爹?我嬉皮笑脸。
你少装蒜。他沉着脸:桑榆,我最近没怎么管你,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。
这又是从何说起?
你少给我在这里打嘴炮,我问你,我们家客房的那个男孩子是什么人?
就是个人呢?我耸耸肩,摊摊手:如你所见。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的美少年。
我爹很容忍地看着我,雷霆之火即将爆发。
桑榆。他走到我面前来:你小时候受了很多苦,所以我对你一直很容忍。不过你在外面怎么乱来我都不管你,但是你现在居然弄了个大活人在家里。
瞧您这话说的,我如果弄了个死人回来,那你岂不是更害怕?
你少跟我废话!我爹终于忍无可忍的冲我咆哮:你现在你马上把那个人给我送走!
爹,您不要太小气,我们桑家这么大,房间也这么多,难道你就容不下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男孩吗?
桑榆,我爹气坏了,气的胸口起伏,我怀疑他很快就要原地爆炸了。
你这是存心气我的是不是?你还在记恨我,把你们母女丢到一边不管是不是?当年我给了你妈妈钱的,我也请人照顾她的,但是那个佣人把钱都卷走了我有什么办法?
哦,我点点头:原来如此点,原来爹你这么有情有意。
我还是那副死嬉皮笑脸的死德性,我爹向我高高扬起了巴掌。
我毫无惧色,无所谓,反正我从小到大也经常被人揍,偷东西给我妈吃被人揍,去超市当销售员,我嘴甜人小长得漂亮,卖的东西比别人多几倍,也被嫉妒的人揍。
反正我已经被揍习惯了,不在乎。
然而我爹的手始终是没有落在我的脸上来,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像一个含怨而死郁郁寡欢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