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忘了给手机定时,不过她醉成这样就是定时她也听不见。
她是被渴醒的,口干舌燥的爬起来摸到冰箱前,打开一瓶冰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。
又听到夏至在房间里面喊:渴死我了,快给老娘喝一口。
谷雨又拿着水跑进去递给她,夏至仰脖把剩下的水一口气喝干,长舒一口气说:老娘这是好多年都没有喝醉酒了。
谷雨揉揉太阳穴:不是说喝好酒不会头痛的吗?为什么我的头还那么痛?
那是在一定的量下,我们昨天喝那么多头不痛才怪。再贵的酒也是酒,又不是人参汤。
谷雨又仰面倒进了软软的床里,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:喂,夏至,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开房了?
是呀,你放心,我会对你负责任的。夏至笑嘻嘻的也在她身边躺下来,顺便在谷雨的脑门上印上一个吻:认证。
你变油腻了。谷雨用手背擦着额头,忽然她的目光定格在墙上的挂钟上,挂钟上的指针刚刚敲响12点,就好像夺命的钟声一样。
谷雨从床上跳了起来,惊叫道:哎呀妈呀,12点了,我迟到了三个小时!
上学的时候,谷雨就是迟到大王,后来工作了也见天的迟到,再后来她在桑旗的公司里面工作一段时间,因为是自己人,所以她迟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夏至单手托腮侧躺在床上,好整以暇的看着谷雨仿佛精神错乱一般在房间里面赤着脚跑来跑去。
喂!夏至一只拖鞋丢过去,准确无误的砸倒了谷雨。
干嘛?
你干嘛像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?
我找不到我的手机了,我要给店长打个电话请个假呀,完蛋了,这下死定了,我们迟到10分钟就算旷工一天,那我迟到了三个小时该怎么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