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时西回想了一下:大约是我以总分最高考进哈佛的时候吧!
那你紧张吗?
不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。
我才不信。林羡鱼翻了个白眼:怎么可能不紧张?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,那么多个话筒竖在你的面前,你会不紧张?
有什么紧张的?只不过是放了换了一种方式跟人聊天。
你说的轻松。林羡鱼垂头丧气地跟着桑时西:死都没那么可怕,脑袋掉了碗大的疤。
听阁下之言颇有绿林好汉的风采,但是区区几台摄像机和一个主持人就把你吓成那样?
林羡鱼跟自己心理辅导了半天,但是一走到摄影棚里看到了端坐在台上的主持人和那么多台摄像机,林羡鱼的腿肚子又发抖。
他们走到台下,林羡鱼忽然站住了拽了拽桑时西的衣襟:大桑。
嗯。桑时西停下来看着她:怎么了?
我想喝奶茶。
正走过来迎接他们的主持人忍不住皱紧了眉头,他尽量微笑着对林羡鱼说:林小姐,其实采访也不过20~半个小时的时间,再说你这么紧张不适合喝那么多水,要不然的话你会一直想去洗手间。
去买。桑时西扭头对他身边的秘书简短的的道,然后他又扭头温柔的问林羡鱼:什么口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