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了。
你胡说,我挖地三尺也没看到你。
你光着脚丫穿的藕色的睡袍,像个女鬼一样在沙滩上晃悠。
我仔细想想,没错,那是我。你在哪里?
我明明逛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他。
我在楼顶。
我明白了,他明明是去了,但是又不想让我看到他,真够无聊的。
他一定要这样吗?既然当时他去了,那何仙姑和他的房间传出的那一种不可名状的声音是什么?
我揪着他的耳朵问:是不是你一时兽欲大发所以对于何仙姑上下其手?
你想太多,你能做出来的事情,你觉得何仙姑她不会如法炮制?
我眨着眼睛,忽然明白了原来我每天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却被何仙姑给偷学了去。
我是无聊,她是悲哀。
躺在桑旗的怀里我很快就有了睡意,再加上今天晚上又折腾了一番,我睡得很沉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桑旗那张俊脸在我的面前无限的放大,我才一点点的有了一些真实感。
我看着他的脸出神,他忽然睁开眼睛。
你醒了多久了?我有点窘。
被你的眼神给烫醒了。他装模作样地说。
谁要偷看你?
那你看我半天?他伸手将我捞进他的怀里:昨天晚上,我听到了孩子的哭声。
他忽然提到孩子,我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有点僵。
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看他?
看他又如何?我可以从桑时西身边离开,但是他绝对不会让我带走孩子。我坐起来:你打算今天带我们去哪里玩?
我及时地换了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