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看我如丧拷妣的模样,我估计她很想问我是不是桑时西歪瓜裂枣长得像头怪兽。
桑时西走到我的面前,看了看我:等了很久?
也不算太久,你应该理解一个恨嫁的孕妇的心情。我仰起头跟他没心没肺地笑。
夏至我最欣赏你这一点,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在笑。他这句话应该是由衷的。
我从小就具备有大尾巴狼的特质,不论我的内心多难受,在面对不是我的朋友的人的面前,我都会把自己武装的很坚强。
我将谷雨介绍给桑时西:谷雨,这就是我的买家,桑家的大少爷。
我胡说八道惯了,桑时西除了接受也没别的办法,他跟谷雨点了点头相当有礼貌:你好,我叫桑时西。
谷雨咧开嘴巴也跟他笑:桑大少爷,我有点同情你,我们家的小疯子的威力你是没见识过。
按照我的要求,我和桑时西的婚礼与桑旗和何仙姑的婚礼是在同一个场地。
婚礼在一个高尔夫球场举行,最近比较流行草坪婚礼,以前我看有钱人办也挺羡慕的,那时候就跟何聪商量,咱们多攒点钱也办一个这样的婚礼。
但还是嫁给有钱人好,不用攒钱随时随地就能办。
桑时西亲自开车,跑车里只能坐我们两个人,谷雨坐在后面的车里。
我用手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景色,甚至嘴里还哼着小曲。
我没怎么回头看桑时西,因为当风吹动了他的头发,挡住了他些许的眼睛,他的侧颜和桑旗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我的心脏一跳一跳地痛。
如果这种要死不死死去活来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的话,那我想我和何聪那个时候压根就没有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