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我面前来,俯身打量我,他的脸离我很近,一种压迫感袭上我的心尖。
你明知道你对麻药过敏为什么还要打麻药?
做手术啊!我轻飘飘地告诉他。
你是在惩罚自己是不是?因为你打算拿掉孩子?
扯他的蛋,我才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,我侧过身,把脸对着墙壁。
他又一次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:你这个疯子。
呵,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。
看着他清亮而夺目的眼睛,即便我现在烧的昏昏沉沉,也想惊叹一声,这男人长的真好看。
我舔舔嘴唇,笑着问他:你是我孩子的爹?
他凝视着我,然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,然后又上扬。
他在点头。
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?
我身份这么显赫,怎么会承认我稀里糊涂睡了一个女人?
既然这样,为什么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?
我桑旗基因这么好,为什么不把孩子生下来?
这人还是大猪蹄子属性,这么自恋。
这个答案,我还算满意。
我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我在一片炙热中睡着,又在一片炙热中醒来。
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桑旗已经不在了。
我身边有个特护,见我醒来便靠近我:夏小姐要不要喝水?
我在挂生理盐水和葡萄糖,这样虽然对过敏没什么用处,但是至少能慢慢代谢掉我体内的麻药。
我摇摇头,我快要变成注水猪肉了。
夏小姐你想不想吃东西?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。
不要,你姓什么?我问特护。
我姓何。
何他大爷,为什么最近我遇到这么多姓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