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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刻钟后。
长孙凌算着自己的二哥应该离开了挺远,于是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外而去。
迎面却遇上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——
几个书生模样的人脸上带着醉态,对走过的南萝拉拉扯扯,为首一人眼中带着怒意,张口便道:
你们南楼是想破了规矩吗
钱我也交了,等我也等了,南萝姑娘这不是空闲的很吗缘何同我说不便见客
南萝姑娘,来都来了,不陪本公子喝一杯吗还是说,南萝姑娘瞧不起我们这些酸书生啊
旁边有一个清秀的书生略有些为难地拉了拉那人的衣袖:
张兄,张兄,算了,南萝姑娘怕是有苦衷……
苦衷不过是收钱侍人的下九流角色罢了,跟我讲什么苦衷
他抬手将酒壶在地上一掷:今日你南楼南萝若是不给我个说法,就别怪我无情!
盛妍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花白禾在她脑海中一边给她放清心咒,一边劝:殴打上京考生是犯法的,忍忍!
盛妍只能继续深呼吸。
她抬手将拽回自己的衣袖,用余光打量着那位看似在劝架的书生。
段一尘,不,赵一尘。
他们又相见了。
盛妍作为旁观者都觉得手痒,何况是体内那缕南槿的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