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惺松的双眼,泰山换了上军裤与白衬衫绕着手站在她身前,太阳还没有升起来,天空还是鱼肚白。
怎么了?她小声问,免得又惹他不高兴自已白受罪,赶紧起来。
你跟我过来。
谷绵怜立即尾随了过去,才走一步,腿心便痛得锥心,粘在上面的润滑剂已经干涸,皮肤异常地不舒服。
我们每天起床后,你要负责将我们的床铺整理好,宿舍的卫生搞好,衣服什么的都要洗好,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,我可以申请将你撤换掉,要是连续三次被撤换,就要回去执行原来的刑期。
泰山一边说,一边向前走,他非常高大,谷绵怜才到他的胸口,他一步等于她两步。
我可以有个衣服吗?她小声地向他提出,她全身只裹了一条带着血污的浴巾,之前那条白裙子也不知去向。
泰山走向衣柜,从里面翻了一件白衫衬给她。
过几天,阿阳休息出去会给你带些,你先随便拿点什么穿着,还有,烈的东西,你绝对不能碰。
烈是谁?
昨天上你的男人。然后,指了后门右侧的床铺,上面背对她还在熟睡的男人,当然,我们的也不能乱碰。
知道。谷绵怜小声应道。
然后,他又走到进了浴室,在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全新洗漱用品。
我不喜欢有体臭的女人。